自從在綠島的第一天晚上,
與又閃又統又高級的情侶檔同桌吃完一頓、無力又囧爆的晚餐後,
往民宿的回程上,毛毛雨飄來飄去的路途中,
當行經肅殺之氣嚴厲依舊、刻著「忠於黨國」之類大字的綠島監獄後門時,

無能又無言地坐在機車後載的俺,就下定了決心:

即使在俺真的卯起本事,繳出論文,
甚至從現在的滋事份子變成了真正的知識份子,
應該會更看得懂所謂的藝術電影或是高級論文還論著三小之類東西 以後,

俺也還是要
每個禮拜繼續追週刊少年JUMP、
看所謂的一點也不高級的漫畫或糟糕本、
看所謂的品味低俗還是商業廉價的吳念真和魏德聖等等導演編劇的作品、
講話還是要講白話文,寫東西絕對不要寫得跟搶救國文大聯盟裡的成員一樣!! >皿<


結果,話說得太嚴重的報應 就是這樣...

從綠島回來後的那一週,在捷運站堵到的那件事,
整個就跟國文老師都很喜歡的那款勵志讀物一樣... =口=


大四和重考研究所的兩年間,
大概是出生以來鬼打牆得最嚴重的日子,
幾乎沒有一件事情,能夠如願實現,
差不多就跟 青年前期的大久保一藏(利通)
與西鄉在熊本道別、返回故鄉薩摩後,憤憤說出:「我要變成惡鬼!!」(喂!)
那種撞牆期 一樣... =口=

然而,在那段期間,
某天去國圖找文章時,竟然有位頭髮全白掉的紳士阿伯 默默幫俺畫了素描
(舊文翻出來: http://www.wretch.cc/blog/strafrecht/3432984)

......

── (自己)狀況糟糕成這樣,竟然還有人肯幫自己畫素描 ──

心裡這樣碎碎唸的同時,
卻莫名有種被人肯定到的感覺。

但是,趕著離開圖書館的緣故,
跟阿伯道謝以後,也來不及問清楚阿伯到底是誰人。


一直到 都快過了四年的 前幾個月,
才熊熊在伊文的Blog上,發現阿伯是誰 XD
(伊文的查拉頭查拉: "搭訕陳鈞同教授" http://yajenhina.pixnet.net/blog/post/10977422 )

然後,上上週四,
在捷運台北車站月台,
邊抱佛腳地狂看下午導讀文章摘要、邊等捷運,順便抬頭偷瞄月台電影廣告時,
又熊熊瞥到 月台另一側,有位白頭髮阿伯正端著自己剛完工的素描,
讓入畫的 那位抱著小朋友的媽媽,拿起手機拍照留念 ──

是低,就是那位 陳鈞同阿伯啊!! XD

而後,
看著阿伯和俺搭上同一班捷運,
找好位置、坐定以後,又開心畫個不停的模樣,

忍不住想起 Suemitsu & the Suemithe的 末光篤,
依照二之宮知子筆下的野田廢形象,寫出的 Allegro Cantabile / 如歌般的快版




看到阿伯還是樂此不疲地繼續突襲(喂!)畫圖,
而被阿伯速寫進繪圖本裡的入畫人,也還是又驚訝又開心的樣子

阿伯,你真是個幸福,
同時,也讓身邊的人們 也感到幸福的 厲害角色啊!!
(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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